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如果什麼都不知道,它會不會就一直沉睡著?


 


我盯著它,良久。
「喂,」它說:「你以為我是什麼?」
我不能說它醜陋,因為它有著和我相同的臉龐;但眼底流露的,那是惡意。
它拉開嘴角。
「說話呀,呆子。」
呵呵笑著,很愉快似的。
而我乾渴沙啞的喉嚨發不出一絲聲音,怎麼回應它?
不理會我迷惘的神態,它一個用力,從血肉糢糊的、我的胸膛跳出來。
鐵銹味頓時盈滿窄室,血流不止。
它隨手抄起布料擦拭身體,然後,穿上散落在一旁的衣物。
接著,走向我、蹲下。
「喂,」笑著說:「你以為我是什麼?」
我的雙眼,緩緩闔上。

 

 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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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nato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